燃灯节又称“五公节”,藏语叫“葛登阿曲”,是西藏、青海、四川、甘肃等省、区藏族人民的宗教节日,每年藏年十月二十五日举行,为期一天。
燃灯节是为了纪念佛教改革家,格鲁派创始人,宗喀巴大师的逝世而举行的活动。这天凡属该教派的各大小寺庙、各村寨牧民,都要在寺院内外的神坛上,家中的经堂里,点酥油灯,昼夜不灭。
关于燃灯节的特殊含义,从书里看到这样一则说法。克珠杰虽然是仅次于“贾曹杰”的宗喀巴第二大弟子,但大部分时间是在后藏(日喀则)传教。1418年(宗喀巴去世前一年)他还应“江孜千户”的邀请,去帮助建设“白居寺”。宗喀巴去世时,将衣钵传给了贾曹杰,克珠杰好像没怎么露面拉萨大昭寺燃灯节,估计当时不在宗喀巴身边。消息传到日喀则时,很可能听说甘丹寺正在举行数目惊人的“燃灯供”,克珠杰一时凑不到那么多灯碗和酥油,便以牛蹄和脂肪油暂代,后来才衍生出了让畜牲超生的说法,变成了超度亡灵的“善举”。——克珠杰后来继任甘丹寺“赤巴”(住持),成为宗喀巴、贾曹杰之后第三任格鲁派头领。他还撰写了《宗喀巴传》,为老师树碑立传,扬名立万,立下了巨功。
不光克珠杰没有及时得到消息,由于交通不便,信息传递困难,宗喀巴去世的讯息,传到各地的时间也不一样,所以各地过“燃灯节”的具体日期,也有差异。比如遥远的藏东康区(昌都和四川甘孜、阿坝一带),就是在藏历的10月25日过燃灯节,比拉萨晚了5天。内蒙及内地一些信黄教的地方,因为不通晓藏历,一般把汉地农历的10月25日定为“燃灯节”。这种按农历过“燃灯节”的做法,有时与藏地是同一天,有时相差一个月,与农历春节与藏历新年的关系一样。因为格鲁派后来成了藏地的宗教“老大”,所以藏传佛教的其他派别,如宁玛派、噶举派、萨迦派等,尤其是这些派别的信教群众,也都要过“燃灯节”。
在燃灯节前几天,藏传佛教的信徒们就开始做酥油灯,寺庙里的喇嘛每个人都要做30盏以上的酥油灯。到了燃灯节的晚上,家家窗台上放满了酥油灯。因为在藏族人观念里,单数的数字有吉祥之意,所以,酥油灯盏的数量都是单数。
燃灯节当晚8点钟,大昭寺门前,水泄不通。法号,法螺、金唢呐声响起,僧人们在道路两侧、佛塔周围、殿堂屋顶、窗台、室内佛堂、佛龛、供桌等以及凡能点灯的台阶上,点上一盏盏酥油供灯,并在佛堂内供一碗净水,灯水相映,把佛塔、殿宇、佛堂、屋子照得灯火通明。特别是大昭寺寺顶围墙上那一圈圈闪闪烁烁、连成一片的酥油灯光,远远眺望,犹如繁星落地,把夜空照得通亮。此时,信徒们齐声唱起经文,悼念宗喀巴大师,场面肃穆、庄重。
转经的人潮如滚滚波涛,涌流向前。信徒手里的经筒飞转,诵经声嗡嗡不绝。大昭寺周边的煨桑炉,白烟蒸腾,直升夜空。许多人将大把的柏枝投入炉中,并对着大昭寺或天空念道“拉——索罗!”(神,必胜!)每当这高呼升起,气氛会变得格外热烈,人群中不分男女老幼,都会仰面向天,喊出这震撼人心的声音“拉——索罗!”
过节的食物必须是充足丰盛的,燃灯节的特殊食物“藏粑面粥”,是用糌粑面(即青稞炒熟后磨成的面)、茶叶末和少量盐巴等煮成的粥。据说以前有的小喇嘛在燃灯节时,坐在屋顶与老喇嘛一起念经,时间太长,肚子饿了,不由地想起燃灯节的美味,于是把经文念成了“酥油灯供在屋顶,粑面粥煮在锅底”。
每年藏历十月二十五日,待夜幕降临,家家点燃酥油灯以示欢庆。今和布克赛尔蒙古自治县、额敏县多数蒙古族已不过燃灯节;乌苏市蒙古族在燃灯节的一天多不燃灯,代之以各种娱乐形式。
每年藏历十月二十五日,待夜幕降临,家家点燃酥油灯以示欢庆。今和布克赛尔蒙古自治县、额敏县多数蒙古族已不过燃灯节;乌苏市蒙古族在燃灯节的一天多不燃灯,代之以各种娱乐形式。娱乐活动蒙古族传统的娱乐活动有赛马、赛骆驼、摔跤、射箭射击、拔河、民间歌手弹唱,马头琴演奏《江格尔》演唱、民间舞蹈。土尔扈特蒙古族舞蹈有群舞、独舞、男女对舞,还有随歌伴舞,舞姿飘逸豪放,显示出草原民族独有的特色。
人们穿上节目的盛装,群聚在为佛教大师而诵祈愿经的寺院前,高诵“六字真经”,向佛的神灵祈愿、磕头,各村寨的男人们骑上马,带上早已备好的柏香树枝,到村旁的神塔前,高诵祷词,举行盛大的煨桑仪式。并向天空抛撒印有狮、虎、龙、鹏的“龙达”(风马),继而,骑手们为寺院的僧人们和全村寨的人们,表演马术;男女青年跳起“锅庄”,老人们坐在看台上边喝酒、聊天,由歌手唱祝愿歌,由能说善唱的艺人说唱藏族民间长诗、格萨尔王传等,直至圆月升起,人们才扶老携幼,高唱诵念“六字真经”愉快地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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